家庭債務杠桿率
㈠ 家庭財務杠桿比率是什麼意思
同學你好,很高興為您解答!
財務杠桿比率
總資產占普通股權益總額版的倍數,權用這一比例量度財務杠桿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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㈡ 債務風暴襲來,又有多少家庭將要破產了
中國人向來有儲蓄的傳統,站長小時候,周圍的人都對貸款十分抵觸,從前的中國是儲蓄大國。不過短短十幾年時間,中國就從儲蓄大國變成了負債大國。
房貸、車貸、消費貸、信用貸,名目繁多的貸款不僅掏空了中國人的積蓄,還讓很多人背負了這輩子都還不清的債務。
我們來看看居民杠桿率,居民杠桿率是居民部門債務佔GDP的比重。2017年,中國的居民杠桿率高達49%,2018年1季度,這個數字就超過了50%。要知道在2008年的時候,居民杠桿率還是18%。
造成居民杠桿率快速上漲的主要原因就是房子,在商業銀行的居民貸款里,有70%以上是住房貸款。
對於沒房的人來說,住房是剛需,多貴都想買,掏空父母積蓄付首付的大有人在。已經有房的人也覺得房子是一項很好的投資,依然在買房大軍的隊伍里。
盡管政府一直在提倡去杠桿,但去的是政府、國企和一些房地產公司的杠桿。去杠桿就是要少負債了,房地產企業去杠桿,要提高產品的周轉率,說白了,就是要賣房。居民負債買了房,就相當於接盤了人家的杠桿。
㈢ 中國的債務杠桿到底有多高
240%,這是東方匯理銀行的高級經濟師高大力給出的一個預測值。這個數值意味著,到2013年底,中國這個經濟體中的政府債務、企業債務、家庭債務的總和,也就是債務總額,相對於中國經濟全年的GDP而言,比例將達到240%。也就是說,債務是收入的2.4倍。
雖然很多人關心政府債務,而地方債在去年底也有了一個官方說法,但我們大多數人還是對中國經濟的整體債務水平缺乏概念。高大力的預測,應該算是我能看到的最新預計,因為2013年才剛剛結束。
簡單看到240%這個數值,會發生很多誤讀。你的第一感覺應該是太高了,難道1元錢的GDP需要2.4元的債務來支持嗎?這種感覺對也不對。說對是因為比例的確不小,說不對是因為你可能從來沒有對債務GDP比例有過認識,超過100%的比例你都可能認為不妥。
我們需要做一些對比。高大力認為中國需要大規模的債務重組,因為如果他的預測正確,240%就不是一個好兆頭,「在歐債危機高潮期,歐洲債務總量佔GDP的比例約為250%」。這是橫向比,縱向比呢?2012年底,中國所有債務的總額已佔GDP的216%。因此到2013年的預測值240%,杠桿上升的勢頭依然很猛。
216%這個數據來自哪裡?高大力沒有說清楚來源,但我能找到的一個近似數據是215%。這個數據是上月剛剛發布的,來自於中國社科院「中國國家資產負債表研究」課題組。社科院副院長李揚強調,中國全社會的杠桿率已經很高,「去杠桿」在所難免。
李揚認為,從總量上看中國的總債務水平低於大多數發達經濟體,但比南非之外的其他金磚國家都要高,尚處於溫和、可控階段。鑒於中國的債務水平近年來上升較快,應當保持警惕。從風險視角來看,李揚指出,國家資產負債表近期的風險特點主要體現在房地產信貸、地方債務以及銀行不良貸款等項目,而中長期風險則更多集中在對外資產、企業債務以及社保欠賬等項目。無論哪類風險都和發展方式、經濟結構密切相關,應對辦法還是轉變發展方式,調整經濟結構。
李揚說的轉變發展方式,調整經濟結構,和高大力說的大規模的債務重組有什麼不同?我看沒有什麼不同。李揚說的是方式,高大力說的是方法。調整經濟結構,轉變發展方式,在實際操作層面上不可避免地就是大規模的債務重組。
從李揚2013年底公布的2012年底的債務GDP比例215%,到高大力2014年初預計的2013年底的債務GDP比例240%,這是一個怎樣的增速?如果你還是認識不夠,我們再看看之前的數據。
在我可以查到的說法中,渣打銀行[微博]的王志浩2012年11月時曾經預計當年年底中國債務佔GDP比重將超200%。現在來看基本沒錯。而當時王志浩還提及了他掌握的兩個數據,「(中國的)信貸擴張在2009年經歷了快速增長之後,整體杠桿率從2008年底的153%增加到2009年底的185%。」
如果王志浩的數據基本准確,而高大力的預測基本靠譜,那麼中國經濟的整體杠桿率,相當於從2008年的153%漲到了2013年的240%。
正因為這樣的勢頭,所以高大力說「如果這個步調持續下去的話,十年以後債務佔GDP的比例可能會達到500%。如果到了這么高的杠桿率,比較疲軟的企業和政府必然會違約。在接下來五到十年,中國必須要有大規模的債務重組,否則違約風險將大增」。
2014年開始,我已經在《地平線》專欄中寫了三篇文章,分別是「2014年看好中國的最大理由」、「索羅斯的中國難題」、「央行的算盤:緊而不慌的『去杠桿』」,加上今天這篇「中國的債務杠桿到底有多高?」半個月我都在討論中國經濟的杠桿率。
這里並沒有給出一個明確的答案,而是列舉了各方面對中國杠桿率的分析和預測。有樂觀一些的,也有悲觀之極的。但是,所有人都會承認,一個僅僅依靠債務杠桿支持的GDP增長是不可持續的,大家的分歧只不過在於,中國經濟的杠桿過程到底在什麼位置?是在一個上升過程中,還有增加的餘地?還是到了一個頂點,即將反轉?還是說已經開始反轉,開啟了去杠桿化的過程?
我覺得對這個問題的回答非常重要,因為不同的位置將強烈暗示著央行貨幣政策的不同操作。如果杠桿還在上沖,意味著市場主體主動加杠桿的慾望還在,那麼央行就應該從緊甚至加息;如果杠桿已經開始收縮,一個債務收縮的過程已經開始,央行反而應該為了穩定需求放鬆銀根,比如降低存款保證金率甚至減息。
央行有沒有答案?在央行最新發布的數據中,2013年全年社會融資規模同比增長9.7%,達到17.29萬億元的年度歷史最高水平,全年新增人民幣貸款同比增長8.4%。而央行的表態是,「2013年M2和貸款數據基本達到調控要求,今年將繼續實施穩健的貨幣政策,適時適度預調微調,不會收緊或放鬆貨幣政策。」
不收緊不放鬆,這就是央行對杠桿位置的判斷嗎?
㈣ 居民資金杠桿率到底是怎麼算的
杠桿比率到底怎麼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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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銀行配資業務重啟 杠桿率1:1.5到1:2.5之間 2.融資融券的比例為1:1,和買房首付是20%,那麼杠桿率為有
㈤ 工薪家庭的負債應該怎麼看
「無債一身輕」的財務觀念似乎正在轉變,負債逐漸被人們接受,貸款買房、買車已較為普遍。有觀點甚至認為,一個人從銀行借的錢越多,財務自由度就越高,意味著這個人越有本事。
日前,西南財經大學中國家庭金融調查與研究中心聯合中騰信金融信息服務(上海)有限公司(以下簡稱中騰信)發布的《中國工薪階層信貸發展報告》(以下簡稱報告)顯示,中國家庭部門杠桿率(各年家庭貸款余額佔GDP的比值)自2009年以來逐年穩步攀升,2017年9月底達到52.6%,而在2008年僅為18%。
盡管上述比值低於美國、日本等發達經濟體60%以上的水平,也低於85%的警戒線,但是其增長的速度以及家庭負債的內在結構還是引發了業界和學界的關注。
華融證券首席經濟學家伍戈撰文表示,家庭部門杠桿率高並不必然意味金融風險的暴露,但增速過快確實值得關注。
數據顯示,截至2017年7月,中長期貸款占居民負債的比重達到74.7%。以房貸為主的家庭貸款結構引起了人們的擔憂。中國社科院世界經濟與政治研究所研究員張明表示,一二線城市中被迫以各種形式舉債購房的年輕人,很可能是杠桿率最高的群體,未來這部分人發生家庭債務風險的可能性較大。
在外界警示整體家庭債務存風險的背景下,工薪家庭還能不能負債?
中國人民銀行行長周小川近日在談到家庭部門杠桿率增速快時說,要使增量部分保持穩健,同時又是高質量的。
這就意味著,對於工薪家庭來說,應合理消費,理性負債。對於金融機構來說,應充分了解客戶,不能盲目放貸。對於監管者來說,在防範金融風險的同時,要協調好家庭負債結構,比如城鎮居民與農村居民的比例,房貸與其他日常消費貸款的比例。
與家庭部門杠桿率迅速攀升形成對比的是,還有不少家庭的信貸需求並沒有得到滿足。獲貸人群的失衡也凸顯我國家庭債務結構不合理。根據報告,全國就業人口中有26%(約2億人)為工薪階層,由這些工薪階層組成的家庭則是工薪家庭。在樣本覆蓋全國4萬余戶家庭的調查中,有10.1%的工薪家庭希望參與到信貸市場中,但僅有一半的信貸需求得到了滿足。
工薪家庭似乎有負債的動力,因為合理的信貸可以促進家庭財富的增加。根據報告,主動負債的家庭(有生產經營負債、房產負債或投資負債)2013年~2017年財富增加39.4萬元,而被動負債家庭(僅有教育負債和醫療負債)財富增加僅5.6萬元。
工薪家庭的還款能力和還款意願是其能不能負債的重要依據。根據報告,八成以上工薪家庭的資產、收入和消費都處於中等及以上水平。而從線下調查和中騰信小花錢包的業務數據來看,使用互聯網消費金融平台的工薪階層客戶,還款意願較高,92%以上的家庭會提前或正常還款。
從社會公平的角度來看,工薪家庭理性的信貸需求應該被滿足,而由於傳統金融機構很難完全覆蓋這部分群體,新金融機構需要承擔起更多的責任。
㈥ 月入一萬花銷一千!是什麼力量在擠壓年輕人的消費能力
隨著收入水平的提高,老百姓似乎比從前更願意消費了,特別是當高鐵爆滿、五星級酒店客房入住率上升、境外人均購物消費額領先全球等劇情頻頻上演時,更多的人急於張開雙臂去擁抱消費升級新時代。
然而,有這樣一大群人,「月入一萬,花銷一千」。你或許會覺得不可思議,但在現實生活中這絕不是個例。這恰恰是當前許多在城市打拚的年輕中國家庭的縮影。
持續上行的中國居民部門杠桿率
是什麼原因,讓年紀輕輕且月收入不低的人們去承受節衣縮食的窘迫?
負債!
以大城市舉例,諸多機會與巨大的發展空間,吸引著無數年輕人的湧入,但高企的房價讓年輕人買房不得不背負起巨額債務。
數據顯示,參與負債的城市家庭年齡大體上呈駝峰分布,其中大部分都是年輕家庭,而30歲以下的年輕家庭的負債參與率與30-44歲中年人群的負債參與率接近,也遠高於其他年齡群體(見下圖)。這也反映出,年輕人群已經成為負債一族的主要成員。
衡量居民負債情況,有一個業內熟知的指標叫居民杠桿率,用以表徵居民部門債務佔GDP的比重。從下圖中可以清晰地看到,1996年中國居民杠桿率只有3%,2008年也僅為18%,但是自2008年以來居民杠桿率開始呈現迅速增長態勢,短短六年間翻了一倍,達到36.4%,到了2017年二季度居民杠桿率已經高達47.4%,較之2008年激增了近30個百分點,這也高於國際上新興市場的平均水平。
賬面上的信息或許還無法完全反映出真實情況。根據海通證券姜超的測算結果,倘若考慮到住房公積金貸款,那麼中國居民部門債務佔GDP的比重已經於2017年7月突破了53%;如果按照當前速度擴張,到2017年底就將達到56%左右,這與不少發達經濟體60%以上的居民杠桿率水平已經相差無幾。更為重要的是,美國居民部門債務率從20%提升到50%以上用了接近40年時間,而中國只用了不到10年,中國居民部門杠桿率飆升速度之快可見一斑。
值得注意的是,這些來自居民部門的負債往往不是幾個月就能還清的,大多都要長達數年甚至數十年(房產按揭還款的期限一般為10-30年)。數據顯示,來自居民部門的新增貸款中,中長期貸款自2012年第三季度起一直高於短期貸款,且從2015年第三季度開始,二者差距有明顯的加大趨勢,中長期貸款佔比一度達到94.9%。近期居民部門中長期貸款的比重雖然有所回落,但也保持在70%以上(見下圖)。
來自居民部門的負債之所以會呈現上述情況,究其根本,是因為近年來房價的快速上漲。當房價「一年翻一番,五年乘以三」的劇情在各地上演的時候,現實的壓力讓一大群剛剛步入社會的年輕人還沒來得及繼續燃燒青春的激情,就早早地投身於買房大業之中,因為他們預期「如果現在不買,以後更買不起」,由此也背負了一身的長期巨額債務。
債務逼近收入,抑制居民消費水平
當然,中國居民部門負債率仍稱不上高,遠低於美國、日本等發達國家70%以上的水平,距離85%的債務閾值更是相去甚遠。為此,有些專家學者公然表達了對居民部門加杠桿的支持,其理由是:
自金融危機以來,中國經濟總體杠桿率快速攀升,從170%上升至235%,其中以非金融企業部門的債務問題最為嚴重,其杠桿率也在全球主要國家中處於最高水平;相比之下,政府部門與居民部門的杠桿率相對較低,這也為決策部門提供了一條「杠桿轉移」的新思路,即居民和政府部門加杠桿的同時,為非金融企業去杠桿騰出空間。
這樣看來,居民加杠桿似乎還有較大上升空間。然而,從另一個維度――債務收入比來看,事實恐怕不甚樂觀。
所謂債務收入比,指的是家庭總債務和年收入的比值,相較於居民杠桿率這樣的宏觀指標,債務收入比更能衡量一個家庭的負擔程度和家庭債務風險。Wind數據顯示,中國居民部門債務占居民可支配收入的比重,從2006年時的18.5%暴漲至2017年8月的77.1%。
考慮到上述統計只是來自商業銀行的數據,事實上,中國居民不僅僅向銀行借貸,還會向父母、親戚、朋友借款,向大量的小型互聯網金融公司借款,而這些隱形的杠桿是沒有計算在內的。由此可見,前文的計算結果實際上很可能低估了居民部門的杠桿率,這也說明,中國居民加杠桿的空間著實已經不多。
另外,從存貸比的維度來衡量,同樣可以佐證上述觀點。存款可以反映居民的資產和財富狀況,貸款則可以反映負債狀況,所以居民存貸比可以衡量舉債和償債能力的變化。從下圖可以看到,自2009年以來,中國居民部門貸款/存款的數值一直呈大幅上行態勢,2014年比2008年近乎翻番。海通證券報告顯示,截至2017年7月份,這一比例已經達到62%的歷史新高,這也進一步印證了中國居民負債水平的日漸走高,加杠桿空間已然不大。
此外,還有一個情況值得我們深思,那就是高負債率嚴重抑制了居民的消費水平。按照今天的居民負債程度,如果一個人每月可以支配的收入為10000元,那麼他首先需要從中拿出7710元用於還債(如房貸),如此一來,剩下的2000多元錢才是他真實可供日常開支的收入。
讀到這里,相信有人要問:眼下不正值消費升級新時代嗎?既然這么多人被債務所累,怎麼能叫消費升級呢?
誠然,老百姓收入水平不斷提高是鐵一般的事實,消費結構與消費水平的進化也是毋庸置疑,然而,消費升級的熱風可能只是吹到了一小部分人,大多數人還沒有張開雙臂擁抱消費升級的實力。
李迅雷的一篇研究報告顯示,當前中國經濟分化日漸加劇,消費升級實際上只發生在3億中產人士身上,他們才是引發開篇提到的高鐵爆滿、五星級酒店客房入住率上升、境外人均購物消費額領先全球等現象的主要力量。剩下那十億人,還在負債前行,真真是「想買不能買才最寂寞」。
高負債讓國民經濟發展挑戰重重
話說回來,居民部門適度加杠桿,可以刺激內需並推動經濟增長,同時還能緩沖宏觀經濟去杠桿的壓力和風險,這一點是眾所周知的。然而,過度加杠桿也會對經濟增長起到反作用。IMF在《全球金融穩定報告》中指出,如果一個國家的家庭債務佔GDP的比重低於10%,債務增加可能會對經濟增長起到積極作用,當家庭信貸超過GDP的30%,債務的增加就會開始損害一個國家的宏觀經濟增長。從這個標准來看,中國持續攀升的居民部門杠桿率可能不利於經濟的可持續發展,相關論述如下:
一方面,從微觀角度來看,誠如前文所說,過高的債務讓無數年輕人有錢不敢花,即便他們收入再高,在巨額債務面前也是枉然。幾年前的熱播電視劇《蝸居》中,郭海萍的人生可謂是這一群體的真實寫照,她在劇中的一段台詞淋漓盡致地表達出這些收入水平已經位居金字塔中部,而實際上卻是「窮人」的真實生存狀態:
「每天一睜開眼,就有一串數字蹦出腦海:房貸六千,吃穿用度兩千五,冉冉上幼兒園一千五,人情往來六百,交通費五百八,物業管理費三四百,手機電話費兩百五,還有煤氣水電費兩百。也就是說,從我蘇醒的第一個呼吸起,我每天要至少進賬四百,至少??這就是我活在這個城市的成本。這些數字逼得我一天都不敢懈怠,根本來不及細想未來十年。」
如此可見,「消費對國民經濟增長的貢獻日漸提升」這一現象看似美好,卻暗藏危機。當內需難以進一步刺激時,經濟發展的良好勢頭是否還能得以延續?
另一方面,從宏觀角度來看,近年來中國居民杠桿率快速上升,且集中在房地產領域,難免會引發人們對次貸危機與房地產泡沫的擔憂。特別是,自2016年底以來,由於規模和佔比控制,按揭貸款受限,居民被迫借道高成本、短期化、風險大的消費貸款,甚至互聯網金融、非銀行金融機構「過橋貸款」等等,過度加杠桿進入樓市,從而讓本處於安全區的居民杠桿率,開始顯現出結構性的風險。倘若對其繼續放任卻不採取有效措施加以調控,一旦風險積累帶來「明斯基時刻」的爆發,那結果可能是不能承受之重。
我們該如何控制居民杠桿率?
當然,解決問題的關鍵仍然在於對居民杠桿率的有效控制。而要控制居民杠桿率――
首先就要改變熱點城市房價「只漲不跌」、「長期上漲」的預期。人們之所以如此熱衷於瘋狂加杠桿購房,源頭就在於過去十多年來形成的房價堅挺、只漲不跌的頑固預期並未得到改觀。因此,我們要堅持樓市調控的最終目標,穩住力度不放鬆,同時也應盡快推出長效機制,打破「政策一松綁、房價即反彈」的樓市不良循環。
其次,要嚴格防範金融機構的系統性風險。特別是針對銀監會部署的「三違反」「三套利」「四不當」檢查各項內容(即「違法、違規、違章」、「監管套利、空轉套利、關聯套利」、「不當創新、不當交易、不當激勵、不當收費」),進一步加以規范整改,並有效引導資金向實體經濟部門流動,從而確保系統性風險處於可控范圍。
最後,作為居民部門成員的我們自己,要不斷提高自己的知識素養與業務水平。力求通過自己的努力來創造更多的財富,從而更加游刃有餘地應對種種狀況:有債的更加從容地還債,沒債的更加踏實地消費。特別是當前,人工智慧、大數據、雲計算等新技術的爆炸式發展,讓更多新興經濟業態不斷涌現,自然也帶來了種種可能獲得更高收入的新機會。那麼我們是不是應該審時度勢,從變革自己做起呢?
(來源:蘇寧財富資訊;作者:蘇寧金融研究院研究員付一夫)
㈦ 近半年房價跌了5.85%,現在是購房的最好時機嗎
近半年房價跌了5.85%,我認為房地產還會跌價,現在並是購房的最好時機,還可以再等一等。前三個季度,對家庭的中長期貸款(主要是抵押貸款)增加了4.14萬億美元,比去年同期增加了約3.1千億美元。這並不奇怪。更重要的是,家庭存款增加了8.53萬億美元,比去年同期增加了2.89萬億美元。相比之下,你會發現家庭儲蓄增量比貸款增量多4.39萬億。
這些數據也支持發言人的說法,即房地產相對穩定。房地產肯定會繼續回升,但不是成交量和價格會一起上升,而是成交量和價格會分別上升和下降。這個消息對於購房者來說,這當然是一個好事。所以我我認為房地產價格還會跌價,現在並是購房的最好時機。如果有買房子的需要,就不妨再等等。
㈧ 居民部門杠桿率是怎麼計算的舉例說明
居民部門杠桿率=居民部門貸款余額/名義GDP
如:2016年我國GDP74.4萬億,居民部門貸款余額大約33.33萬億,相除後得2016年末居民部門杠桿率為44.8%。
㈨ 中國有多少家庭面臨高負債
著名雜志《財經》在近日出版的最新刊封面上題出這樣一個怵目的事實:家庭債務「灰犀牛」隱現,「 中國居民存款總額雖大,但由於有大量民間借貸,只看銀行貸款有可能低估家庭債務壓力。要警惕居民債務上升對消費升級、金融安全及經濟增長的負面作用。」
中金網快訊2017.12.22--21、驚人數據!中國到底有多少高負債家庭?124
高清
從統計數字來看,中國家庭部門貸款與居民儲蓄存款的比率,已經由2007年的25%左右上升至目前的60%以上。而中國的家庭部門年度新增貸款與年度新增存款的比率,則由2005年至2007年期間的年均50%上升至2014年至2016年的97%。2016年更是一個轉折點:中國當年出現了家庭存款增量逐漸低於家庭貸款增量的現象。
以家庭貸款與家庭存款衡量家庭部門杠桿率為例,截至今年9月,中國已有16個省市的杠桿率均超過50%,幾乎接近全國省份的一半。家庭杠桿率最低的是山西省,僅有20%,而最高的福建省,家庭部門杠桿率達到105%。
根據數據現顯示,我國居民負債以消費性貸款為主,約占居民負債的2/3,大約是經營性負債的2倍。在消費性貸款中,以住房貸款為主的中長期貸款佔了近80%,總量巨大。不動產財富增值的背後,是中國家庭負債率的大幅上升,中國老百姓享受的財富盛宴,也背負了最終的債務。
㈩ 房貸成為中國家庭債務大頭
上海財經大學高等研究院院長田國強認為,現在中國家庭債務風險被忽視了,監管部門應該將它跟企業債和地方債風險放到同等重視的程度上來。
不同研究機構的研究成果,都在敲響家庭債務風險的警鍾。2017年11月,中國社科院國家金融與發展實驗室、國家資產負債表研究中心發布的《三季度中國去杠桿進程報告》指出,居民部門杠桿率依然延續上升趨勢,從2017年二季度的47.4%上升到三季度的48.6%。
顯然,這種變相「短貸長用」的行為,涉嫌違規操作。在沖擊業務的壓力下,商業銀行普遍通過給個人直接授信等方式,來擴大城市居民貸款空間。相比住房抵押貸款,披著「新馬甲」流入房地產的短期消費貸,存在更大的潛在金融風險。